Sirgirl (3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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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年前， 我经历过一次情感的冲击，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强烈和震憾， 以至受到了深深的伤痛，深受其纠缠而一时难以自制。 那种汹涌的撞击， 至今尚有感悟。 虽然时过境迁， 一切归于平静，仿佛一夜春风过后， 大地又恢复如常，万物一切照旧。 该生的生，该长的长，该衰的也回天乏力。但对于那段情感，你却无法主观地一味抹去， 想当然地结束。今天想来，它其实就像一颗种子，随时准备着发芽，只要给它条件。我以为对于过去的那段情感冲突已经完全结束，我已经把它像处理一颗“不孕的种子”一样随手扔在了谷仓的角落，它自然如其它一切封尘旧贷一般，永远只能躺在那儿，每年积上少许尘埃。久而久之，就不再为人所见，从而名存实亡，没人能再见到它。大概属于“永远”了。现在看来，这又违背了一条自然法则，有饽科学。想来也是，一颗种子只要遇上温度，水分，土壤和阳光，就会发芽，出苗，现蕾，结实。 条件是它发芽生长的关键。 那样简单的道理，我一个在科学院待了多年的人竞然会视而忽略，真是自欺欺人，掩耳盗钤。 那颗种子十年以后，又遇温而发了。

（我这里要强调的仅仅是那颗种子，并非是那段情感。那段情感早已OVER，我真的不想再提它。但种子是有权利遇温而发的，它代表一种自然，一种本性，一种规律，不能人为地限制它。它遇条件再生的特性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。 我仅想这般注释。）

其实我一直在寻找一种纯美朴实的感情，纯真美丽，朴实自然，一种具有一切真善美特性的人性的美。自从有了一次，我就联想和感悟过这世间真有这种美丽，但那只是如此短暂，令人疑惑。一切归于平静后，我又处在一种生来具有的水平中。世态炎凉。
应该说， 这种美丽的客观存在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，它的的确确地存在着。这么多年后（人一生能有几个这么多年？！），我又深深地感触到了它，真令我惊颤不已。我突然感到，这么多年来，我一直在苦苦追寻着它，期待它的再次出现。那种昨夜星辰火光如此晕眩，使人一闭眼就能梦见，欲罢不能。它的出现其实是我自己心灵的呼唤，是人性本能的反应，就如种子，遇适而长。 你能强忍而冷静吗？你能遇感而不动吗？你能熟视无睹吗？对美的追求，其实真的是应该提倡的。
曾几何，我把那种相似曾见的那一瞥GLIMPSE或暗示HINT理解为EXPENDING OLIVER BRANCH，伸出橄榄枝，我试图抓住它，但结果却非也。时间一久，才意识到一种真的东西非能随时而遇，到处存在。到处存在的东西一定是大众的，普遍的，一般的，是一种平面，无生动可言。因此说，能求一自己，一生足唉！有的人一生不能遇上而抱憾终身；有的人津津乐道，遇上的其实是樽木偶，毫无生动烂漫而言。现在我不得不承认，潜意识流的强烈而不可拒绝，汹涌而不能阻挡，一旦出现，即迸发，使人奋进。象一匹战马，一旦上征，义无返顾，只能向前，向前。我又发现了它，它不是一种HINT，不是一个GLIMPSE，它是那种曾带给过我的真美。不过这次更具体，更灿烂，更真实，更完美。它的出现唤醒了沉睡在心田里的一种诱发因子，我再次感悟到它的存在。这里的四个“更”字，不是一种强调，而是一种经验，一种情感（情感不分年轻年长，不论年龄，不因轻而艳，老而衰），是一种比较。
说到美丽，应该多言几句。美丽不仅是一种形，表像，英语是APPEARANCE，而是一种质，内函，英语是IMAGE。而我还会赋以更多的含义。正有了前车之鉴，我看待美丽更谨慎，生怕惊动
吓跑了她。她的美是一种形体，语言，性格，气质，内函，天真，自然，友善，真诚的混合体， 这种真诚天真无邪不分你我，不论甲乙场所，她无所不在，处处显现。你不用太仔细，就能观察到，体验到，感受到，受其感染，受其鼓舞。一剂清凉到心田。这种美丽，使人不敢多看，不敢奢求，不忍近睹，生怕那怕是多那么一GLIMPSE，就会吓跑她，伤害她，也不敢近看，生怕惊动她，扰恼她。这种美不用装饰，不用打扮，自自然然，和和谐谐，大大方方。她在黑暗中也能闪光。她貌不惊人，但却能鹤立鸡群。但是，这种混集于一身的美丽毕竞不是花，像贵自牡丹，只能欣赏。这种美丽自己存在的同时，又召唤人去体味她，抚引她。她不只为赞颂而存在，她为一般人所不能见。我自持非常人，有那种本领和资格去领略她，慰恤她。这就导出下一要义：我每时每刻都想怀拥她，温暖她，体会她，使自己的心灵得到安慰和体恤。要是说观察或视看只是一种欣赏，一种远距离的思维行为，那么，怀拥才是一种真实感觉，一种真的心灵感应。它更深切，更直接，更振震，更奋亢，更能使人激动，激起联想。之后，是一种满足的平静，平静的能使人舍弃一切，满目不再。之后，又想怀拥。而且，一次比一次更渴望更急切，就象上了烟瘾，不能自己。我自持自制力极强，且过后也产生负罪感，好象恰恰是自己做错了事，伤害了这种美丽，破坏了和谐。我也就无数次地检讨和叹息，最后总留下一悬念：难道真懂和体恤美丽也算一种罪过？我一直被这界于负罪感与切实感之间的情感所折磨着，不能有结论。
我不赞同一见钟情，但却以为人的真实虚伪却能一见之而见其斑。我与她相处二年却视她如其他人一般，末发现任何异常。近来一周，特别这次短游却如三日而见一世，有落叶见秋之切实之感。我发现了她的美丽聪明，也重新鉴定了自己心底的对美追求呼唤的热切要求。追求真美是人的一种本能活动，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成功地找到这种存在，很多人错失了，却还在津津乐道。在我看来很可怜。美在他们眼里不再，只会被糟蹋。我自以为是少数人之一，能明锐地发现并抓住她。其实这是我作为人的一种自然本能的坦露表现。从这点讲，任何为之所为（行为），如果说是人的本能，就不存在错，那么怀拥她或者不断地思念渴望再次怀拥她，又有何罪？！她说拥抱母亲是一种释放和亲和，应该多和母亲相拥抱。此话无不有理。母亲是一种女性，是伟大的代表，世上可以没有其它存在，但不能没有母亲。母亲不能取而代之。母亲有点超自然，她只有在性别上是相同的，同属女性。母亲不是美丽，却包含着美丽。她不是一种具体的美。同样，我怀拥她时，我产生一种深切感同拥抱母亲是那么的不同。 同理，母爱是永存的，每一刻都能领悟。而怀拥她时，那种怜爱之情是一股突然腾升的情感，它的汹涌只有意识到时才存在。它的基础是首先对它的发现。 可见之下，这是二种有区别的感受。因此，非我缺乏母亲的拥抱才会不断涌现怀拥她的CRAZY 感觉。这其实是一种情感的需要，是一种支配，也是善性的本意行为。否则为啥这般强烈而不可阻挡。这种欲望又是那样地不可抑制。 (to be continued)